Farewell to 2010: A New Start

不知道我在哪里看到过这么一句话说“浑浑噩噩间,新的一年又来到”。于我现在而言,那就真的可以说是浑浑噩噩了。由于一些非常杯具的原因,我错过了这里最热闹的圣诞节和元旦。而在对中国人而言这个最重要的节日里,你感受不到一点“年味”。这里全然一副除了春节,地球照样转的架势。人们依旧忙碌着,上课、实验、读论文、跑数据。唯一能让你感受到快过年的就是我办公桌上的宣传册了吧?哈哈。

  1. 廉颇老矣

    在写这个博客之前,我特意看了下前两年的新年寄语。不知道是年龄的关系,或许是长大了的关系,还是变得没有追求了呢?我研一和研二时候的新年寄语总是那么激情四射,那么富有野心。而现在的我,坐在书桌前却全然没有了那种感觉。正如有句话说的好,当一切成了习惯,也就是你无聊的开始。如果说我研一痴迷于数据库和Stata;研二痴迷于各种的学术规范和学术范式;而研三则疯狂于各种申请,那么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对什么有兴趣了。

    或许在家三个月睡傻了吧,老爸老妈坐月子般的大补使得我的体重急速增加,而与此对应的是,我头脑中的学术的思想和感觉却在一点一点消逝。以至于我飞越了半个地球,来到Ken爷爷的办公室的时候,我已经是彻底SB到连CAPM是啥都快不知道了。我以前引以为豪的英语在这里也出了大问题,舌头打结,脑子成了浆糊。。。反正各种杯具每天不断的上演。用句网络流行语叫做:哥们正在被各种喜剧和杯具折腾,神马统统都是浮云!

  2. 2010年的关键字:给力

    不过这一年真的还是很给力的,只是给力到我有点受不了。在这一年里,我两次挑战了中国境内最高级别的英语考试(GRE),同时挑战了英联邦的英语考试(雅思),更是挑战了中国境内最高学历的入学考试(中山大学博士入学考试)。当然,我也同时第一次用那社会主义教育下的英文接受了兰卡会计系第一口才杨哥的长达45分钟的单挑。不过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我当时居然可以把英语说的那么流利。但是真的跟杨哥见面时,我第一句英文就卡壳了!

    作为昔日财大公认的“学术帝”,一些学术的回顾也是必须的。不过很惭愧的是,这一年我的学术成果是最少的。尽管说在老板的大力支持下,我还是搞定了《南开管理评论》和《南开公司治理评论》(名字应该没错吧?),算是给我三年的那个被反复炒的冷饭找了个不错的归属。同样,这一年我跑的会议也非常少。唯一的一个就算是会计学院的研究生学术大会了吧。拜唐院长赏识,我很“不要脸”的跟四位财政部会计学领军人物(学术类)同台参与了上午的主题报告。当然,其实那次的表现我很不满意。对付这种主题报告,讲一篇单一的论文显然不是个好选择。

    2010年的夏季,注定是难忘的。因为在这里,我们经历了友情、爱情的温馨和离别的痛苦。研究生三年的情谊在这个夏天被瞬间爆发。除了毕业论文,我们不再关心学术。我们唯一能做,也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吃饭和喝酒。由于大部分的同学都走入了政府部门和大型央企、国企以及投行,或者各类上市公司,我们将此称之为踏上社会前的最后一次练兵。我在想,那次跟我对门的Julian在厨房对喝了大半杯子啤酒没啥反应(别笑我,我是滴酒不沾的),估计也是那会儿的功劳吧,呵呵。道聪,文强,但愿你们能看到这篇文章,我这表现也算没辜负你们的培养吧?哈哈

  3. 2011年:静待花开的声音

    对于新的一年,我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Ken爷爷说的很好,路需要一步一步走。作为一个合格的科研人员,具有扎实的基础非常重要。我这一年的工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把我以前的基础整个儿推倒重来。不过我也很庆幸,我以前那很不让老板待见的会计学基础终于有了大规模更新的机会。

    至于研究方向,我可能会转向金融保险业的研究。但是具体还没有定。因为研究方向的确定很大程度决定了未来能做到多高的水平。尽管说以后可以转换话题,但是转换成本是不低的。毕竟这类知识往往属于专业知识,按照交易成本理论来说,由于他们潜在的不可转换性而导致的交易成本是非常高的。呵呵。当然,如果有可能,我会尽可能关注尽可能多的领域。不是有个著名学者说过么?商学院的顶级学者要能够有广阔的知识面。Ken和John两位爷爷对我的要求也是具有会计学,金融学和经济学足够的知识和了解。哎,任重而道远啊!

  4. 最后的祝福

    最后的祝福永远属于大家。特别的,我祝我远在中国的父母身体安康,生活如意;祝远方的你在新的一年里越来越漂亮,生活如意。我想告诉你,其实不需要对自己那么苛刻,让自己舒心,让朋友放心,让家人安心就好啦。钱多固然很好,但是为钱所累就不值得了。

    此外,我祝所有的朋友,国内的,国外的,无论你是否读到了这篇文章,都祝您“兔年大吉”!

Farewell: Say Goodbye to ZNUFE

前言:终于毕业了,拿到了毕业证书回到了家。感谢铁路局终于开通了武昌到苏州的动车组,使我可以在6个小时内完成了点对点的旅行(宿舍-家)。在火车的轰鸣中,我依次给我的恩师,大哥,宿舍哥们和其他好友一一道别。终于,我结束了三年的研究生生活。这三年,有欢笑,有眼泪,有歌声,有失意。总之,一切都结束了,现在也是时候来给我的三年写一个总结了。

  1. 首义:一个美丽的地方

    不得不说,首义是个美丽的地方。在武汉三个春秋,尽管早已熟悉了城市的喧嚣和嘈杂,首义,一片地处闹市的孤岛,却给予了我内心的平静。无论你身在紫阳路还是武珞路,轻轻一拐进入校园,就可以让你立即有如置身世外的幻觉。一切嘈杂和喧闹,一切烦恼和痛苦如风般瞬间飞逝,留下的只有一片宁静。尽管在这里,你无法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也很少能见到晨间苦读的人们,你却可以感受到一种来自于学校本身的厚重感和沧桑感。

    我喜欢这个地方,并不仅仅是因它的宁静,更是因为这是我的母校。母校是什么?母校就是“一个你一天可以骂它千百回,却不容许别人骂”的地方。情侣吵架,别人常以“打是情,骂是爱”来相劝。而对于母校之情,有何故不是如此呢?曾有多次,我们对“今天我以母校为荣,明天母校以我为荣”嗤之以鼻。我们大骂学校不懂得投入却要学生来回报;我们大骂后勤部门的无能,把好好的食堂愣是整成了全武汉“倒数第一”;我们也大骂楼管,乘着我们搬家发财,还从不管事情;我们更骂那些行政人员,一个个不学无术却蛮横不讲理;我们也骂过学校的补助只有区区两百大洋,尚不够一天一份热干面。但是有一天你真的要离开了,你是记得了它的宁静和美丽,还是记得了这些该死的事情呢?

  2. 研究生:烟酒生,哈哈

    我们注定是革命性的一代。我也很荣幸的成为了首义最后一届研究生。这种特殊的使命让我见识了首义的回光返照和没落。由于学校的“战略转移”,我开始跟师弟师妹分在两个校区。为了找老板,为了办事,甚至为了参加最后的毕业典礼,来回奔波似乎成了家常便饭。这种来回奔波让我俄明年渐渐发现,我们老了。我们渐渐开始习惯于首义的宁静,而不再是新校区的“文化大革命”。我们习惯了首义的郁郁葱葱,而无法忍受南湖那几百米不见大树的不毛之地。我们开始变得宅了,在首义的校园里,总是那么宁静,总是只有那么几个稀稀拉拉的人在走。跟南湖滚滚的车流,帅哥流和美女流相比,我们这里人太少了。我们大多躲在宿舍里,玩着Dota,吃着不太好吃的零食,或者看着韩剧。实在无聊了,就看点Paper吧?再不行,找哥们喝酒去吧~,谁让我们是“烟酒生”呢?

    与本科生相比,我们无疑是自由的。我们没有熄灯时间,我们也没有网络限制。得益于首义的人少,我们的网络一直比南湖要快些。我们天天上网,除了上网还是上网,从QQ到偷菜,从Dota到三国杀。我们慢慢都戒掉了各自的网瘾。我们不再有年轻时候那种对待电脑的狂热。我们看到IE窗口的第一感觉是想吐,而不是再去爽一把。我们看到某些曾经为之极品的电影也开始厌恶,毕竟这些都是本科时代的玩意儿。以至于有人开玩笑说,要戒除网瘾何须“羊叫兽”,只需让这个孩子来上研究生。保管不出三年,此病彻底根除!

  3. 首义:让我学术研究启航的地方

    曾记得专科时候对研究生毕业的老师们的崇拜,也曾记得本科时候对某位教授的“大作”的崇拜,更曾记得第一次踏入中南财大大门时候的彷徨,但这一切都在瞬间改变了。由于宿舍好友的一句“戏言”,我成了现在老板的入室弟子。从此,我的人生轨迹开始了偏移。我放弃了大玩三年的宏伟想法,放弃了三年过掉CPA的疯狂梦想,更放掉了尝试ACCA的冲动。因为,仅仅是因为,我开始“学术”了!这一切来得那么不可思议,却又来得那么轻松。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我也更深的理解到,为人师,原来是可以那么容易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的。尽管说这是“本分”,但是又有几个老师敢说“我尽到了一个老师的本分”呢?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遇到的事情都是对等的。用经济学的行话来说,这个叫做Substitution(看不懂者,请自觉绕道)。在我同学们经历了几次CPA考场的历练之时,我跑了几个会议。尽管说每次的演讲都不是那么成功(开玩笑,下面坐了一堆教授博导,你试试?),尽管说很多时候听不懂别人的讨论,我知道了学习的方向,记住了学术界的规范,同时也记住了美食(天,我真喜欢吃)。我知道了被人痛批论文的沮丧,知道了说一口流利英语时候的得意,知道了听不懂别人报告时候的无所事事,更是知道了我到底是否喜欢学术研究。当然,作为代价,我老板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只可惜,现在的师弟师妹恐难有这类机会了。

  4. 结语

    之所以要感谢这个学校,是因为它促使了我一次华丽转身。在这里,我遇到了最好的朋友;在这里,我遇到了人生的知己;在这里,我也遇到了改变了我的恩师;更重要的,我领略到了湖北朋友的热情和好客。尽管说,这只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个点,但它却是一个完美的驻点。

2010年7月2日 苏州家中

GRE: A Temporary Farewell

ets_gre GRE, a famous exam that is required by most graduate schools overseas, ranging from top universities like Harvard and MIT, to some ordinary schools, carries the dream of the youngsters who are willing of going abroad. Since its first in mainland of China in 1980s, millions of excellent young students and scholars has started their career. And for me, within the new generation of the dreamers, comes into the team as well with the first step of preparing for TOEFL and GRE.

Thanks to my solid foundation that I formed in high school and college, I get a reasonable result on TOEFL, though it is not very high, but acceptable considering my two week preparation without any guidance from the experienced takers. However, the good fortunate on my trial stops here. The experience that I obtained during the process of my GRE seems to be totally different, with one word in general, it is a experience full of depression, from the first attempt in June to this time. The only difference here is that the flu gets involved.

Preparing for the GRE do occupy quite plenty of spare time. For Chinese students like us, especially like me who don’t have that solid foundation on vocabulary, and little experience of living abroad that can help building up the routine of thoughts with the language of English. Unlike TOEFL that is focus on the basic vocabulary and grammar points referring to the ordinary usage of the language, GRE is a academic ability test, with the English as a medium. That is, if you are a GRE taker, you are expected to read and write as the native speaker does.

Taking the lesson from the failure in June, I focused on the vocabulary. After the hard-working of some months, my vocabulary is somewhat improved. Though I cannot correctly tell all the words but I can approximately figure their meanings. But then the flu comes again after the cold at the beginning of October. In a day my temperature was boosted to 39.8 degrees and was sent to the hospital by my dorm mates. I really appreciate their kindness in this very moment; it is their kindness that accompanies me in that two days that withdraws the homesick that a patient can always suffer from. While, my best female friend, tingting, came to my dorm mate and help me doing some cleanings. They are indeed my best friends permanently!

Now that the failure of my attempts on GRE is partially determined, I don’t want to be depressed again. Instead, I would prefer some alternatives besides going abroad. Though it is my initial power of learning English, which directly drove me the boost on my English since high school, but it is not the only purpose. With solid foundation on English that was built during the preparing of these two most difficult exams in mainland, I get some benefit on preparing for the graduate entrance exams in China. I wish I can successfully obtain a PhD degree in China, though it is not the best choice that I am longing for.

Maybe such is the nature of the life!

Junjun's 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