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o Months in Beijing: The End

下午听完李青原的报告回来,晚上面对着电脑的英文论文,尽管尽管知道有很多东西需要修正,但是却迟迟没有那种激昂的感觉。突然发现,我的日志中的在北京还没有结尾,而事实上,我在北京的生活已经结束了一月有余。甚至连才打的中澳会计国际研讨会都结束了一个月,而总结,却还是没谱。

还是谢谢阳阳舅舅,涓爱舅妈和姥姥以及爷爷奶奶对我在北京期间的照顾。没有了他们,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北京生活会多出多少困难来。北京,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是不是最好的时候,但是事实上,我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城市。就像舅舅一次在他车上跟我开玩笑说的,你要么出国,要么就来北京吧,你看看,多好的地方,处处充满了机会,充满了挑战,呵呵,有时候我扪心自问,北京真的适合我么?央视的一句广告说的很好,心有多大,天就有多大,呵呵

当然得感谢我老板排除万难开了个大脚让我到了北大,一个我梦想中的学府,这里的氛围令人陶醉,周围人的孜孜不倦,一个又一个意想不到的精彩的回答,不得不令人钦佩。本打算在北大学上三个月的经济学和数学(我一直希望我能有非常棒的数理功底),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我的GRE培训也推到了武汉。但是,这40天的北大之行却给我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或许,我并没有期望中的学到具体的知识,但是我却慢慢的理解了怎么去做学术,我需要知道什么,我怎么去得到这些知识,尽管至今,他们中的很多仍然是我心中的空白。但是,我却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彷徨,因为,我知道了如何去得到他们。或许,这就是北大之行的意义吧。

我爷爷奶奶,舅舅舅妈的经历也给了我很多的启示,他们极大地扩充了我的视野。这对我而言更具有无穷的意义。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研究生,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浮躁成风的时代里,他们老一辈高级知识分子的那种特有的气质和沉稳,我舅舅那种激辩的口才和灵活的思维,都是我们作为一个青年的研究者(暂时咱还不够格当学者)所必须具有的。这应该就是我北大之行的另外一个意义吧。

10月底,在北京瞬间转凉的第二天晚上,我踏上了回武汉的火车。几天后,我如愿参加了学校的中澳会计研讨会,尽管感觉像是在自欺欺人,学者没见到几个,但是作为练习下口语和学术英语却是个非常好的机会。那两天我频繁和澳洲教授接触,让我的英语突飞猛进了一次。要知道,用英语吹嘘中国的风光习俗还不太难的话,呵呵,我用英语跟他们讨论计量经济学模型和会计理论的感觉则像是在参加高级口语考试,同时,呵呵,我也算是第一次真正检验了我英语的灵活度和快速反应,我终于知道了学好外语的价值之所在。

本打算结束了就开始好好着手做我的课题,但是新的状况却有不期而遇。我突然收到了远在夏威夷的邀请函。顿时,我的生活再次被打破,过去的两周,护照签证忙活了一大堆。今天中午刚约到了10号的面谈时间。手续真的非常复杂。就像老板说的,手续复杂到可以跑到你晕头转向,事实上。这一堆东西彻底搅和了我一个月的正常安排。但是,这却再次向我提供了一个非常好,也是非常难得的机会。

最近的生活非常的混乱,感觉似乎有点愧对了我老板,这两个月我除了看了一些Accrual Pricing和Persistence的文章,都没有做什么研究,这显然对我的师妹们而言不是什么好榜样。说实话,我非常感激他给我的这么多的机会,并为我的GRE考试提供了非常多的方便。现在说感激的词为时尚早,但是呢,我发现,他的的确确已经改变了我最初来财大为自己设计的路线图。没有他,我绝对学不来这些。希望未来的一年半,我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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