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五大概是我有史以来最忙的一天,从上午的监考到下午的Seminar一直到晚上的这个CSSA学者联谊会,大脑几乎都没有停止过运转。以至于回到家以后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再做。世界事实上总是如此的奇妙,有人会闲的蛋疼,有人却又会感到日子不够用。或许这就是人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生活吧。不过周五参加兰卡中国学者联合会的第一次大会,还颇让我有些感触。只是这类感触皆属于笔者个人想法,与该组织以及中国官方均无任何联系。
至于我参加这个所谓的成立大会,实在是一个巧合。事实上,由于管理学院本身研究的特殊性,会计金融研究和国内的科研机构打交道很少。事实上,即使是我自己与国内的交流,如党论,考磊师兄他们,大多也都是非正式的,真正学术交流很少。所以在管理学院的我们也从来不会去想到要成立一个学者的学联。管理学院的学生于兴趣而言,其实分出来了非常鲜明的两派:大部分年轻的学生都有自己的玩伴,且有足够的财力;而我这样的小众则也只是觉得一些孤独,却也不知如何解决。所以对于管理学院而言,如此种种方面就限制了这类组织能够产生的土壤和条件。
而LEC则大有不同,他们有着数量庞大的国内来访学者和公派的学生。这使得他们的人员构成与管理学院正好是倒挂。我们有数量庞大的国内来的硕士研究生,却很少有长期呆在这里的学者和博士;他们则相反,硕士数量中华人比例远低于管院,却又有着数量庞大的博士和交流学者。对于这等人群,他们对于一个小型而又能互助的组织的需求就比管院高得多。外加由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有着公派或者国家委派的身份,他们与中国驻外机构,如曼城领事馆,的沟通渠道就比我们畅通的多。以至于这次当领事馆有类似想法之事,LEC的朋友们自然也就有了承接此类任务的先手。而至于我,则是纯属因为通过一个舍友认识了几个LEC的朋友,而有了这个“打酱油”的机会。
由于我并不在国际办公室工作,也与管院的中国研究中心毫无瓜葛,以至于我甚至于连兰卡有孔子学院的事情都非常晚才知晓。当然,这其实也与我的研究更主要面对欧美市场有关。对于孔子学院本身以及其与中国对外宣传的关系,本文打算略过。一则,我对孔子学院和对外宣传一无所知;二则,我对行政,尤其是与天朝有关的行政并无好感。事实上,等我收到LEC好友的要求而加入其中一个讨论组之时,我发现,原来这里的华人学者构成的成分和所涉及的专业都远远地超过了我的预期。与管院的学生不同的是,其中的大部分人都与国内高校和机构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
既然是一个组织,自然就需要有领导和负责人。此乃国际惯例。于是昨天我们就有了大家欢笑中的选举。其实所谓的选举还不如说相互举荐。毕竟大部分人都过了那个为了一个小小学生会的岗位而大动干戈的人,同样大部分人估计对国内学校的学生会不会有什么好感(别问我为什么)。基于此种原因,昨天的会场上多了一份人文关怀,少了一份血雨腥风。当然,我们也成功地看到了年龄的差距,也看到了激情与保守的对撞,更让我再次领教到了在一群学者面前千万别说“空话”的祖训。当然,于我而言,这些都不重要。我真正在乎的其实只有一点:那就是我认识了不少同胞。
其实我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更是对行政和党派的事情深恶痛绝。以至于第一次听朋友提到其跟大使馆的千丝万缕之时,我心里也曾有一些波澜。但是后来想下,我等既然不求功名,不求政治资本,而将此作为一个社交平台,又有何不可?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在海外求学的学子,其本身便是孤独的。何不去多交朋友?毕竟读到博士,所谓的这类政治资本对于所谓个人的背景提升作用非常有限。我们需要的,其实并不是年轻本科生所认为的那种轰轰烈烈。说真的,如果需要轰轰烈烈,我们随便去几个欧洲和美国的专业学会年会即可。我们需要的,反而是那种小小的和温暖的感觉。
不在国外呆过一两年的人是不会懂得什么叫做文化差异的,更不会懂得所谓的融入西方社会那种说法的无聊和幼稚。人之所以为人,文化之所谓之文化,都是有其非常丰富而错综繁杂的原因的。希望一个英国人把我们当英国人,其行为并不比我们国内对于西方人的那种毫无理由的友好高明多少。更何况,西方文明与中华文化的一大区别即在于对于个性的尊重。在英国人眼里,我们得到的一些照顾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是外国人,而更可能出自于他们本能的对于外来文化的客观态度。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这种客观的态度和谦让会让我们不至于在遇到困难时无所适从,却也会导致我们的孤独。这也从另一个角度为这个组织能够一呼百应创造了积极的条件。
人有千万种,组建这个组织的目的也是千差万别,大家对于这个组织的期望也有着极大的区别。至于其章程和目的,并非我这等草民该想的问题。于我而言,我只是觉得这种社会化的组织来的实在是太晚了。作为一个互助团体,对于一个身在崇尚独立自由的国度的华人而言,其意义自然是不言而喻;对于一个从事科研工作的博士生而言,能够找到同宗文化的同行并且有着类似的兴趣和爱好,其亦可曰快哉;而唯一的问题在于,科研人员天生的自由性格与天朝官员的作风该如何平衡?恐怕是一门待解的学问。只是,于我而言,有一个沟通和交友的渠道,其实已经足够!









最近大家都开始做毕业论文了。鉴于现在国内外的学术潮流,大家都开始做实证了。哎,说实话,我们80后这一代可真是累,穿衣服、吃饭、看书什么都要赶时髦,甚至连现在这“人人得而诛之”的毕业论文都开始给我们找麻烦。您说洋洋洒洒数万字的规范研究有什么不好,既可以天马行空,也可以写的很潇洒。若有哪位牛人从小熟读唐诗宋词、楚辞汉赋,此时论文写作便是该君最为得意的时候。可惜,古人云,天有不测风云,今人曰,研究有风险,如今实证研究大行其道,不做点实证研究,毕业论文不放几个表格,不放几张统计图,不去写上一些数学模型,如何能一讨恩师的“芳心”?
The application to the PhD Program may be regarded as the greatest failure on my individual plan for my future in the past years. While frankly, such efforts, though bring me no benefit on its proposed directions, show my a good lesson. That is, do what you can do, but never make attempts on those you are not familiar with. Doing something particular in a unsuitable environment, where you can hardly find reference, would directly bring you to the failure. Positioning is too essential for a reasonable decision-maker, without reasonable positioning, things can go terrible.